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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禁限令”!草甘膦毒害的不单单是农田……

发布时间: 2024-05-25 14:31:26 作者: 常见问题

  除草剂会在作物组织中积累,通过农残进入食物链,通过人体食用后在人体中不间断地积累,产生慢性危害,目前,

  近年来,贵州有700万亩茶园对茶园质量安全严格管控,茶园禁用农药达128种。仅2019年下半年,贵州共立案查处草甘膦等除草剂案件166件,罚款107.33万元。

  贵州省黔东南州黎平县农业农村局曾开出目前在贵州省茶园违规使用草甘膦最大罚单——5万元。

  到了4月份,遵义市开出了一张罚单:凤冈县何坝镇一茶叶基地有0.6亩茶林使用了草甘膦除草剂,对该公司罚款8000元。

  今年,贵州省开出目前在蔬菜基地违规使用草甘膦最大罚单5万元,凤冈县一家公司由于不按照农药的标签标注的应用限制范围使用除草剂,受到处罚。

  杂草一直是农业种植过程中的大敌,严重时可导致减产20%-50%,面对杂草,化学除草剂方便、省事、省工,为农业生产做出了突出贡献。各种各样除草剂的大量使用,的确提高了生产效率,对农业生产能够说是一大进步。

  但同样的使用各类除草剂给环境和人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最重要的是,除草剂会在作物组织中积累,因此导致人体食用后在人体中不间断地积累,产生慢性危害。

  在德国南部,Johannes Peter经营着一个家庭农场(有90头牛),该农场为某奶酪品牌提供牛奶原料。这些牛从表面上看起来很健康,但是,它们的繁殖能力却大不如前,这对农场的生存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许多母牛,必须授精5、6次,才有机会怀孕,常见的人工激素应用、囊肿治疗,或者进一步的人工授精,都没有带来显著改善,这让兽医们也一度束手无策。

  在排除疾病因素的前提下,大家开始把视线投到,从海外进口而来的谷物和大豆上,这一些产品里,多多少少都会存在些草甘膦残留物。

  Peter于是尝试不再购买这些饲料,转而购买周围邻居自己生产的饲料(无草甘膦),18个月后,他收到了预想不到的结果。

  原来,多个方面数据显示,在使用了不含草甘膦的饲料后,牲畜的繁殖率提高了一倍,具体来说,开始试验的时候,繁殖率为30%,等到18个月后已经变为60%。

  法国卡昂大学分子生物学教授吉勒斯·艾瑞克·塞拉利尼(后文简称塞拉利尼教授),于2012年9月发表了一项与草甘膦有关的研究。

  试验中,他给大鼠喂食了含有草甘膦的玉米粒和水,时间长达24个月(一般动物研究时长大都在3个月左右,并不足以观察到可能缓慢发展的慢性疾病),其中草甘膦的含量,相当于给人类食用的许可量。

  4个月后,在母鼠身上发现了肿瘤,并持续增长,2年后,这些肿瘤增大了5倍。

  塞拉利尼教授说,这些肿瘤是出血性的,而且会不断压迫其他器官,不仅如此,他们还发现,小鼠的肝脏、肾脏、性激素,脑垂体功能等,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负面影响。

  在草甘膦被发现之初,人们一直“固执”的认定,它仅仅会对植物造成风险,但对动物不会,可是现实却并没这么乐观。慢慢的变多的事实发现:草甘膦一样会悄悄影响人类健康。更可怕的是,草甘膦在很短的时间内会被人体排出体外。

  草甘膦不止无处不在,伤害人类和动物,还可能对整个生态产生消极影响。因为研究之后发现,随着它的长期累积,土壤也会出现一些明显的异常问题,维也纳自然资源和生命科学大学的研究人员,在2015年进行的一项研究之后发现:在施用草甘膦的3周内,蚯蚓的“铸造”活动几乎从农田表面消失。

  草甘膦之所以能杀死植物,是因为它会抑制促进植物生长的酶,使得植物不能正常产生氨基酸,最终死亡。短时间内看,它确实可以高效地除去杂草,帮助新的农作物更好生长,但长期影响呢?

  德国植物生理学家GünterNeumann已经反复证明,草甘膦及其代谢物,会影响植物根系生长、水分摄取等。因此才会出现,在同一片农田里,使用草甘膦时间更长的地块,农作物的根系生长就会受到更严重制约。

  换句话说,如果经常使用草甘膦,人类实际上也是在帮病原菌,攻击农作物,换来的就是土壤质量的慢慢地下降,还有农作物的不断损害。

  加拿大食品检测局,在2015-2016年的食品草甘膦含量检测中发现:参与测试的新鲜和加工水果、蔬菜、谷物和婴儿食品中,有将近30%的草甘膦残留物。

  但实际上,真实的生活中,人类可能接触到的草甘膦,会远比此庞大,因为它可能在你喝的水里,在吃的各种食物中,甚至有可能在空气中……

  众所周知,我国贵州省自2014年起,就全面禁止草甘膦等化学除草剂在茶园的使用,全面施行人工除草、机械除草 ,为此,贵州的茶叶产业,每年要多付出49亿元人民币的代价。

  贵州农业部门测试计算过,一亩地如果用草甘膦,会比不用草甘膦节约690元,可账不是这样算,整个地区“生态茶叶”的品牌价值,长远来说要远超于49亿。

  严格监管、重拳打击,贵州省对茶园农残“零容忍”的态度给了您什么启发呢?您对禁用草甘膦又有何种看法呢?